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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JiNg神层面是个疯子,但江邵年本质上还是一个没怎麽吃过苦的大少爷,淋了场雨就开始发烧了。
——不排除还有淋完不去换衣服而是跑来和我打心理战的原因就是了。
我待在这里的意义不明。
要医生有医生、要佣人有佣人、要设备有设备、就连厨师都被叫来加班熬粥——哪有我的用武之地?
打了个哈欠,我站到一旁避免碍眼。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医生开完菜走了、厨师煮完回去补眠了,就连佣人们都走了,我还是没能回去睡觉。
“顾好少爷。”拿了一笔加班费的李姨甚至这麽对我交待。
叹了口气,我认命的搬了张椅子、坐到江邵年床边。
能做的医生佣人们的做了,在这里守夜只不过是以防万一而已。
江邵年的鼻尖有一颗很浅很浅的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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