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兄长的忌日。” (2 / 6)
好在手上的事都做完了,就是惊得一颤,也算不得冒失。她抿了抿唇,眼睫半垂着,不敢露出一丝的不愿——又有谁会不愿呢?锦瑟不禁感到一种怡然的纳罕。
徽音牵了牵唇角,只是掐了掐她的脸。锦瑟将目光递过去,瞳孔隐隐地发颤,只觉那蛾眉下面藏着两汪炽灼的火花,要一直滚烫烫地烧到她心窝去了。
她讷讷道,“娘娘……”
“嘘。”徽音逗她,“你昨夜替我守夜,听到了是不是?”
一口浊气浮在锦瑟狂跳的心口,声音几乎变了调,“奴婢……”
徽音却笑,“哎呀,我唬你玩的,看,小脸都吓白了。”又调开视线,对她明显的异样无所察觉,懒懒望向窗外,平静得毫无一丝的波澜。
锦瑟方从惶遽中缓过神来,手脚还在一阵阵地发麻,知道娘娘是在找人寻开心,抿了抿唇,心里头竟然有些微微的失落。
这一瞬的走神被牵了线扯回来,只听徽音忽地问道,“陛下呢?”
锦瑟反应及时,忙道:
“经筵每日一小讲,每旬一大讲,今日正好逢了单日,淮王天sE未明便入了g0ng,这会儿陛下应当还在文华殿听讲读官讲筵呢。”
“淮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