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一个死人 (3 / 7)
还是、还是——他想到那个最不应该的可能,她真的就那样在意晏同春?那个人凭什么?
严厉的目光降落下来,他感到后悔了,喉舌扎上了一千根织锦的金针,只能尝出连绵不绝的刺痛,想说的话枯涸成旱魃走行的赤地,千言万语诉说不得。
晏岐不敢松手,放手了就再没有往后——他知道徽音撵人的厉害手段,晏玄就是前车之鉴。
不等他开口,徽音便先按住了他yu张的唇角。
还是晴朗的昼日,殿中没有点灯,更显得殿宇深深。
一盏盏灯烛灭在昨夜,凝结的烛花浮在莲花形状的灯盘上,半扇松鹤的窗格,在地上落了层层寓意吉祥的框架。
徽音坐在妆台前,铜镜反照出森森的冷光,愈发让人不敢直视她的双眼。
“你老实告诉我,”她将目光遥遥地投下去,“你哥到底是怎么Si的?”
温柔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漠不关心的探究。
沉甸甸的问讯重重击打在额头,晏岐咬住下唇,声音里带着哭腔,“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母后,徽音,我从冷g0ng出来的时候他就Si了!你那时候问过我,我回答了。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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