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师哥 (2 / 2)
你T会过恐惧到身T僵直的感觉吗?想闭眼闭不上,想逃跑逃不掉,就连说话都说不出来了。很难受,世上没什么能b那个难受了。就连我被安排在冰天雪地里躺在师父经过的路上都b不上那个难受。那时情报有误,我在冰雪里挨了两天他老人家还迟迟没有下山。到最后手脚都没了感觉,我以为我要Si了才等到他沿街路过,伸手探我的鼻息。
成为师父亲传弟子后,不知多少人觉得我德不配位,处处给我下绊子。我忍着不吭声却在心里鄙视这群蠢货竟当真以为我不能修行。我T内至Y的功法与师父那套至yAn之道完全相斥,当然再怎么练也不练不出个样子。欺负我的同门都道我是废物,殊不知若是我想,捏Si他们不在话下。我忍着,生怕动起手来漏了馅儿——直到那把琵琶。动怒上手并非是觉得被“娼妓之子”四字侮辱了,恰恰相反,我是心虚。我就是那娼妓之子。本就是秦淮河畔温柔乡生出的孩子,耳濡目染了几年,拨弄起琵琶当然得心应手。只是后来不再敢碰了,翻来覆去都是那个地方的调儿,怕被人察觉来历。
之后几年除了师弟跟在身后,门内没什么人接近我,我也乐得清闲,越是走得近越容易被怀疑不是?只是苦在平日里还是要练师父教的功法撑个样子。每逢月圆,T内原本的至Y功法与y是灌入的属yAn之气互相吞噬,就像被钝锯生生割一般疼。我害怕叫出声来,只好趁师弟睡熟了跑到井边熬,这样熬完再一桶冷水浇头也就缓过劲儿了。
师弟这个二货拜入门下时,我心里只道踏破铁鞋无觅处,仇人之子上门来。只是十年相处下来,我时常对他犹豫不定。我想我应该是恨他的。锦衣玉食父慈子孝都基于我这等人痛苦之上的小少爷成天在眼前晃,任谁都会容不下吧。可是每逢他叫我师哥,我总会恍惚。李氏那对道貌岸然的夫妇能生出这样的儿子不知是老天有眼还是无眼。有时我想,早晚我必手刃他父母,至于这个儿子,姑且算了吧。
可是阿娘说她恨,她说不能信对你好的人,像我们这种人命不算命,对你好的人最终看清了你都会把你踩在脚下碾成灰。
我一开始还不信,等吃了个大亏才意识到她说的都是真的。有人的命就如师弟,化险为夷有如天助;也有人的命就如我,如履薄冰说没就没了。
我也恨。只是恨到如今,不知在恨谁。
罢了,一月初一我便会离开山门,从此杀戒大开手满鲜血,这条路便是要走到黑了。
至于师弟,老天对他够好了,我若毁掉一些又有何妨。若到时他来寻仇,我只当是欠了他的,把命给他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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