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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严世蕃 (2 / 4)

        耽误了,公子你功名上进。

        从此我难出头难见光明。

        薄命女,受其苦,无关要紧。连累你,受牵连,我更伤心。”

        严世蕃直盯着郑泌昌。这年近四十的老男人保养得好,面容丰雅嗓音深宏,一把低沉微颤的好听男音,却妆的是含悲忍泪的女人,丝毫也不违和。或许他命里就是贱,不雌伏就活不下去——这样想着,他捏住郑泌昌下巴迫他抬起头来,恶毒地问:“该怎么做还要我教你吗?郑翰林。别再号丧了,干你该干的。”

        其实此时的郑泌昌已经靠巴结罗龙文授了云南府参政,也是罗龙文将他推荐给小阁老使用的,但严世蕃一贯的恶趣味,喜欢叫他翰林,叫这些自命清高的读书人在滔天的权势面前无地自容。

        严世蕃回想起当天,自己失笑地指着罗龙文:“你——疯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屁股都松了,我还怕鱼入河海呢。你自己留着宝贝吧。”

        罗龙文讳莫如深地一笑:“小阁老,话不是这样说。年轻有年轻的好处,年长又有别一番风韵,譬如这荔枝,越软烂越甜哪。”

        回过神来,裤子已被这男青衣小心翼翼地褪下,露出蛰伏的阳根,睡龙一般骇人。郑泌昌脸色一白,硬着头皮凑近了,闻见一股腥膻的男人气味。这样的距离才看见小阁老硕大本钱根部竟还箍了一圈羊脂白玉质的硫磺圈,上用的好玉一丝瑕疵也无,宫里也少有,镶着几块帝王绿,却给他勒了鸡巴。此物时时刻刻戴在身上,可见这位阁老的荒淫。郑泌昌小心地抬眼看了一圈小阁老神色,乖乖地伸出舌头,专注地舔那随着呼吸散发出侵略性热度的龟头。

        严世蕃在床上难得的有耐心,静静看着他做这最下贱的事,神情却轻灵而认真,仿佛面前的不是肮脏的性器,而是经史子集,圣训良诗。贱而不自知,是最贱。这无不可承受的婊子,究竟知不知道自己贱呢?

        小阁老好淫好得游刃有余,都因为自己本钱够傲人,不多用反而是暴殄天物。他这阳物却有妙处,前端如伞蓬松怒张,中间极长,后面囊袋硕大,恰如两个肉瘤。这样式初时不易进,疼得女子要死要活,可待尽根进了,那龟头便如水母般怒张开,着实膨胀得阴户里满胀不堪,任他什么龙潭虎穴也尽能轻轻松松照顾内里所有骚点,更别提巨大囊袋压着花蒂,他的十余名小妾不如其他人家和睦,也都是为了这根东西。

        却苦了郑泌昌。他费力吞吐着这根不知在多少男男女女体内驰骋过的恶物,喉头被堵得满满当当,连本能的作呕都被死死压紧了不得出来,鼻尖嘴唇又被迫亲吻着大得出奇的双蛋,真是苦不堪言。然而表面功夫还得做,他最擅长逢迎上意粉饰太平,虽然难过欲死,却不躲闪,任由喉头绞挤了好几回,总算把严世蕃取悦了,从他嘴里抽身出来,提起他乳白亵衣领子,他晕晕乎乎,随力道踉跄滚到床沿上,单膝跪在边沿,抖着手扯下裤子,熟稔地向后挺了挺滚圆屁股:“阁老……来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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