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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信·下)
1638字 (2 / 4)
信中没有提起不知几时能结束的战事、也未提及他在西北所受的伤,只是以略显平淡的语句写着西北苍茫的天sE与广袤无垠的春景。
好似他在此处游山玩水,而非领兵打仗。
李奉渊既不报近来战胜的喜讯,也不报忧事。他没有在信中写自己是否安然,也没有保证自己会平安归家。
刀剑悬颈,所有的承诺都是虚妄,生Si关走过一遭,李奉渊深知这个道理。
思念如流水,落笔难停,然李奉渊写满一页纸,却迫使自己止住了笔墨,似怕自己写些不该叫她知道的东西。
他腿伤未愈,不能久坐,李奉渊搁下笔,抚上痛得钻骨的左腿,默默望着信纸,不言不语。
西北未平,他今又负伤,心中压着重负,他笔下的话总透着一GU淡淡的悲意,好似明日就要战Si沙场,马革裹尸。
李奉渊将墨笔置于笔搁,看着这封更像是遗书的家信,闭上眼,仰头无声长叹了口气。
厚重的帐顶仿佛一方紧密的天罩在他头顶,他静默了好片刻,理清思绪,又从兵书下cH0U出一张白纸,继续提笔蘸墨。
这一次,他下笔几乎没有停顿:菀菀,我是哥哥,李奉渊。当你看到这封信时,说明我已战Si。
写遗书似乎b写家书更简单,他事无巨细地在信中向李姝菀交代起李家的家业田产,叮嘱在他Si后,李姝菀当寻何人做庇佑,以全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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