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画 (4 / 7)
线条或轻或重,或细或粗,并不好掌握,而且那些药让我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连条直线都画不好,我咬紧牙关,想取回一些对身T的主控权。
笔头太粗了。
我取过美工刀,将上头的W渍擦拭乾净,轻捏笔身,用刀尖斜削前端,这样的粗细b较好掌握。斜抵笔身,粗砺般的笔触,杂讯般的躁点,隐影於我的笔下,终於不再像是鬼魅,反倒增添了一抹寂静的神秘感。
炭笔划过的地方,会残留下碎屑,我用手抹过,便染黑纸面和掌心,原本想画床角,又变成了衣柜,最後索X涂黑,留下三个白点,三个点连成一线,猎户座的腰带在画中浮现。
回过神,路灯的灯光已渐渐被旭日盖过,房间满地疮痍,但我累得乏力,只得褪去所有衣物,侧倒在床缘。
我没有做任何梦。
曾经读过一本书,探讨梦的意义,梦源自於未能被满足的冲动,以cH0U象的姿态在脑袋展演,打破了我一直以来对自身的了解,虽说书中的理论本身限缩了对意象的诠释,但也说明了,原来人在未知的境地,竟能是自由的。
自由。
自由究竟意味着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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