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孕了 (2 / 9)
我不知道的是,他回去就把垃圾桶的莴苣捡了出来。第二天中午带我去祖母家吃饭时,我看到了绿叶白j、洗得gg净净的莴苣,他整整择了一夜,才把杂草择尽泥土洗净……
那时候,他一星儿都怕伤着我,一星儿都不愿我难过。
可他不知道,现在的我被生活伤麻木了,针扎在我身上,我也不晓得痛了。
我糊里糊涂地活着,仿佛越来越没心没肺没计较了,看开了,总得活!我只能一步一步继续往前走,前面难道步步是火坑?我觉得不至于。
我到底在电视上看到了那位像极我的nV人,新闻里正在播报g部公示,她是位常务副省长,履历显示其祖籍竟是我的故乡,去年才提拔来此地上任,可即将要调走了。不是提拔,是平调。沈菲说新任职的省份b不了这里吧,调得蹊跷。
多年后当我知道她的平调是因为我,是一种逃避。我竟没有丝毫怨愤,我觉得那都是命,我的身份从出生那刻起就丢失了,而我自己却蒙在鼓里。后来的失而复得于我来说只能是戏弄,因它太晚了。
冬天来了。沈菲从宣教办的窗口望向研究生院的那幢小白楼,说安玉休学了,我没作声。我知道她有话掖着,她最近总是暗暗看我的脸sE,我不是不知道。
她肚子里有话是藏不过三天的,此时她望着窗外仿佛犹豫不决,终于道:“冉豫北接走的,据说是怀孕了!”
我手中的文件几乎脱落,苦苦稳住了,可我是怎样离开办公室的就记不得了。
我走在早冬的寒风里,鼻子酸酸的,以为是受冷了!我要去酒店找第五,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去找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