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4-4 (2 / 4)
二伯父的目光落在另一张椅子,叫我坐下,然後又支开二伯母,二伯母站了起来,便像木偶一般地走出了房并关上。
「我知道你很不谅解我。」他边将眼镜取下边道,眼镜放在一边,抬首视线直对着我:「如果我说,我很後悔当年那样和他爸爸这样对你,你信吗?」
「您也很清楚这地方没有人将我当作亲人。」我不答,说完後便静静地看着他。他扬起了一抹微笑,也不接我的话,只接着说他的:「那个时候把你关在里面,每日把你折磨得不rEn样,再拍下照片,拿给景辰看,後来──」
「您也知道我那时被折磨得不rEn样啊。」我嘲讽着打断了他的话,当日被压在读书室宛若砧盘上的鱼r0U的Y影至今仍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对我造成的是终身的伤害,岂是轻飘飘的一句「後悔了」就能开脱的?
「後来他自杀了两次。」我愣住了。
所有嘲讽都被这阵大风吹走,所有的惶恐都躲进了看不见的地方,剩下的只是惊异与心痛。他也不理会我,也是接着说他的:「我们把他关在了他的房间,无论他如何妥协都不理会,他连续三天都没有阖过眼。直到有一天他终於抵抗不住睡去了,我们便把你所有的照片贴在了墙上。」
「你们这麽做是为了什麽?!」我突然大吼出声,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他看着我的表情,彷佛是在观察,然後平静地道:「那天他醒来一看到,便从二楼跳下去了。」
「所以他的腿......」我狠狠地瞪着二伯父,他默认的表情使我立马吼道:「畜牲!」
「这是我们对他的惩罚。」他冠冕堂皇地说道:「那时的我们看来,那是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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