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一章 山东秃三 (2 / 4)
聂小蛮仰面问道:“你有什么见解?”
冯子舟说:“我以为案情中另有一个人和这两个女子过不去;或是那人和另外一个人结怨,却计划从这两个女子身上间接地泄忿。所以他才捏造了一封信,引了上官艺秋去赴约,那人却乘势行凶,以便一举两得,所以才造成这样的结果。”
聂小蛮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信是捏造的?”
冯子舟答道:“那是显而易见的。信封和信笺的纸质和颜色都不同,这是一项证据;信封用小楷字体,信笺却是草书,字体不同又是一项证据。所以我以为那信封也许当真是冷南乔的笔迹,却被什么人从中取得,就此诱上官艺秋出来。”
聂小蛮摇摇头,说:“你这话不免似是而非,信封和信笺的纸质和颜色虽然不同,但不能算做分属两个人的确凿证据。字迹是否出自同一个人,那必须用专业的目光仔细下一番察验工夫,才可断定。”
冯子舟正在自觉得意,突然受到了聂小蛮的反驳,不觉有些扫兴。他懊丧地坐下去,不再言语。
聂小蛮又含笑说:“子舟兄,你不要生气。其实你的观察即使不错,情理上还有一个显著的矛盾之处未想到。”
冯子舟膛目地问道:“什么矛盾之处?”
聂小蛮答道:“依你的话说,上官艺秋是受了另一个人的骗,才去赴约,那么冷南乔自然是不会知情的。但你怎么忘记了,那小使女环环说过冷南乔在前晚偷偷地下楼,分明是等待什么人?这不是和你的设想矛盾了吗?”
冯子舟之前根本没有想到此节,于是呆了一呆。他咬着他的厚厚的嘴唇,正要想答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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