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三章 出豕败御 (2 / 3)
聂小蛮提出了这几个疑问以后,就停顿了,半闭着眼睛,像是在思考着案情,又像暂时歇一歇,还像等待景墨的批评。
景墨想了想说道:“这不可能。这太不合情理了。阿大假如因不满冷南乔而杀死她,那就绝没有再执行她的命令行刺上官艺秋的必要。所以,这矛盾还是存在的。”
聂小蛮点点头,道:“是的,矛盾还是矛盾。这样一来我不得不作出另一种设想。我就想到了上官艺秋身上。”
“这新设想你依据什么作出的?”
“那就是一组指印和两滩血清。你应该记得前天早晨我们到冷家去勘查时,在六度庵上顺便看过一看了上官艺秋遭劫的地点。人行道上不是有两处血迹吗?当时我也推测不出,只在大脑里留下一个印象罢了。但到了我的思路不得不转变的时候,这印象又重新活跃了起来。那不是两次倒地的证据吗?上官艺秋第一次被刺倒地,在地上留下了一个血迹;第二次又倒地,却移动了些地位,这样一来又留下了另一滩血迹。她怎么会倒地后再爬起来?为报复而起来杀死冷南乔,然后仍装出吓倒了掩护她的行迹,这不是很可能的吗?”
聂小蛮说到这里又停了停,这次景墨也不接口,默默地在估计小蛮的理论。
聂小蛮又接续下去:“这个理论我也不是凭空构思的。我还有一个依据。就是那黑漆大门上的指印。景墨,我记得我曾告诉你,那指印的线纹很细,那掌纹却粗得多。所以我假设是两个人印上去的……指印是女子的,掌印却是男子的。”
景墨回忆了一下,点了点头,应道:“嗯,你说过的。”
“我凭着这两个依据,加上了多角恋爱引出恩怨的可能性后果,便构成了我刚才说过的假设。于是我就到医倌里去看一看上官艺秋,同时又搜寻符合这种假设的物证。”
“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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