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七章 负气出走 (2 / 3)
他向景墨忿怒地瞧着,又厉声道:“我侮辱你?还是你自作自受?”
“自作自受?我做过什事?”景墨也勃然大怒,几乎就要发作。
赵铁生说:“我说你口是心非,表面上挂着锄强扶弱的幌子,实际上却是一个蹂躏女性的无赖:”
景墨心想,这一件事竟会弄得这样糟!他的语气分明是说自己对于妇女们有过非礼的行为。这话不是南星对他说的吗?但自己反躬自问,别说对于南星,对于无论谁何,几曾有过这种行为?景墨觉得面部热炙得厉害,心头也跳荡不止。按着景墨的脾气,恨不得举起拳头来,立刻把对方打倒,作为他污衅自己人格的报复。但仔细一想,他一定是听信了别人的话,才来打抱不平的,论情似乎还可原谅。
景墨忍耐着答道:“你可是以为我是一个蹂躏女性的无赖?那你就大大地弄错了!”
赵铁生说:“你别卖弄你的口才了。你要知道我不是年轻无知的女孩子,你骗不了我的。”
景墨又发怒道:“你说话留神些。我的名誉很贵重,不是轻易可以侵辱的。你这几句话,若使不能够证实,我决不随便和你干休。”
赵铁生仍大声说:“你要我证实?好!你听着。你在五年以前,曾经引诱过一个女子,和你私下结合。当时你原允许正式娶她的。谁知你只是人面兽心,把她玩弄了一回,玩得厌了,就随便将她丢掉。你还和她有过一个孩子竟也忍着心肠,一概不肯收容。这种行为,哪里还打人性?你难道还敢赖?”
景墨是如何反应的呢?
说也奇怪,景墨刚才勃勃的怒气反而息了一半,常闻人说,犯罪的囚徒,当罪名没有判定的时候,那种惊疑不定的情绪最是觉得难堪。等到判定了之后,便也安心承受,不以为意了。景墨这时真有同样的情形。赵铁生起先只是含混的侮辱,景墨固然万分难受;此刻对方已明明白白地把景墨的罪名宣布出来,景墨既问心无愧,自然用不着动怒。
景墨冷笑着说:“你所说的那种卑鄙行为,据我主观的意见,应当处他一个死罪!但我却没有承受的资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