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血 () (1 / 5)
话刚说出口,白枝的手指就下意识按在了自己嘴唇上。
她不可能这样说话。
但那声“你想操我吗”格外清晰。仿佛是因为刚刚两个人受伤的花型印记都短暂地发了发光,拉扯性地说出了这句话。
沉醉闻言微抬起头,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身下的阴茎依然挺立着。
事已至此。白枝在心里叹了口气,到底向前走了上去,伶仃白净的手指轻轻握着茎身,尽量平稳住语气:“我来帮你吧。”
语气熟稔得仿佛一个老手。
其实她于这方面的事情完全不了解,知识储备完全为0。
只是因为自己喜欢画画的缘故,偶尔看一下相关太太画的漫画,不慎中也点开过一两个本子,就大致明白个意思的程度。
说着就笨拙地套弄了起来。
女孩儿的手指白皙柔嫩,没有一点茧。即使是努力的摩擦套弄着,也无异于仅仅像两块肉接触了一下。但是又细又滑,像水蛇一样灵活滑腻,勾人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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