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三章 果然是这样啊 (3 / 5)

        系统看不到，但它存在于沈达的身体里，自然能够感知到他的状态，当下开口问道：“你在想什么？”

        “其实我从很早的时候就开始怀疑了……”

        沈达半眯着眼睛说道：“作为系统本身，你似乎有太多不知道的东西，正常情况下，数据库对系统来说是完全开放的，只有对用户才有权限一说，可你却也受到了权限的限制。”

        “你到底想说什么？”系统问道。

        沈达呵呵一笑：“你不是系统吧？或者说你只是系统的一部分，而不是完整的系统。”

        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就轮到系统沉默了。

        不过它也并没有沉默太久：“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嗯……具体时间不记得了，但已经有很长时间了，从你开始出现变化的时候。”沈达笑着说道。

        他身上这个名师系统到底是什么？

        他不知道，更不知道名师系统是什么样的存在，但既然是系统，就应该有固定的程序吧？

        人的性格不是一成不变的，系统的变化自然更多，可如非必要，系统是不可能随意更换其他性格的，最开始的时候，系统表现地就像是生硬死板的程序，现在话却多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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