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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下来,鹿铭嗅到一阵酒气,这才发觉不对劲,「你喝酒了?」
萧傅申喝酒不上脸,说话语气也平,倘若不闹腾,醉了基本看不出来。
真醉了倒好。在鹿铭的印象里,醉了的萧傅申做不出什麽有危害的事。
鹿铭回想起方才萧傅申同他说的话,确实不像是萧傅申清醒时候会对他说的。就好b如萧傅申问他:你想要我怎麽哄你?
鹿铭喘了口气,冷静下来,伸手轻轻推了压在自己身上的人,问他,「萧傅申,你是不是醉了?」
萧傅申没有回答他,只是凑在他的耳旁又蹭又亲的,一边吮着他的耳朵,一边重复着那句,「你让我欠你。」
这下鹿铭确定了,萧傅申是真的醉了。
萧傅申醉了的时候总喜欢啃他耳朵。
鹿铭的头很疼,可能是风太冷了,他只披了件外套。也可能是现在萧傅申醉成这样,他不晓得到底该怎麽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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