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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铭将钥匙攥在手心里,握得Si紧,在掌心上印出了痕迹,说出来的话却不带任何情绪,「那也是你的事,与我无关,还有,我刚才忘了说,你如果再酒驾,我就离开这里,离开这座城市。」
离开,是很重的两个字,而鹿铭的口吻,却好像只是在诉说说一件很平常的事。
萧傅申知道,鹿铭说得出,就做得出。
他也确实经历过了,深刻地,真切地。萧傅申说什麽都不愿再来一次,太难熬了,太疼了,打Si都不想再来一次,不能再来一次。
萧傅申心里清楚,自己没有那个能耐。他没有那个能耐再失去鹿铭一次,再等一个三年。
徐徐张口,萧傅申连底气都没有了,「我不是。」
「什麽?」
「不是酒驾,没有酒驾,我买了酒要跟你一起喝,但你一直没回来,所以我在车上喝了,等你的时候。」
鹿铭怔了下,不信,「你刚刚说的,你不清醒,你酒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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