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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便维持着和之前差不多的相处状态。
然而温景然的态度总有些小心翼翼,不肯仔细向叶澄明说他的病情,在叶澄有提到那晚的苗头又会状似要发怒。他的情绪不稳定在叶澄看来就是病没有好的迹象,但终归是温景然自身的身T状况,他劝不得也不再多问。
况且温景然自己也还有研究所推甄的事情要忙。叶澄知道他和陈襄君这一阵子有频繁的联络,是为了治疗,不过对方似乎觉得瞒着他b较好、避而不谈,他就当作不知道。他的工作已经定下来了,离校手续也办得差不多,接下来就是等着毕业证书,要准备搬家,亦没有心思去处理这种对他来说过於复杂的人际关系。
因此对叶澄而言,没有b进山时更好的谈话时机。
无论各自怀抱着什麽样的心情,温景然依旧兴致B0B0地打理好一切。
六月的山上还是有些冷,叶澄忙碌了整天有些困顿,看到帐篷搭好了便很自觉抱着外套窝进睡袋里。不知道睡了多久,被笑嘻嘻的温景然摇醒。
他顺从地被对方牵着在帐篷外散步,又听温景然说:「这样有一种世界上好像就只剩下我们了的感觉,不觉得很浪漫吗?」
他们野营的地点远离观光区,只有远处溪流的潺潺水声和风不时刮过树叶的沙沙声响,没有人声,确实显得很安静、很遗世。但叶澄想不通这种寂寞的形容和浪漫之间的关联。
他没有回话,温景然自顾自地继续说,不时指着天上的星星,说起一个又一个的传说故事。他一眼便认出来闪烁的织nV星,这颗恒星的寿命预估会相对短暂,会有那麽一天,进入红巨星阶段,终将成为一团绚烂的星云——可那仍然是人类穷极一生都无法亲眼见识到的存在。
人们赋予了牛郎的传说,一年相会一次,似乎是漫长的等待,然而这样相b也不过是沧海一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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