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做戏 (4 / 5)
这下好了,想问的没问着,还得把这恶臭的混蛋养几天才能仔细盘问。
反观沈谕之却没事人似的,掏出手帕,慢条斯理擦拭着手腕上沾染的W血。
边擦手,边用余光留心着廊檐下偷听的纤细身影。细高跟,厚皮草,镶着钻的手包在他拧断男人胳膊的时候砸在地上,至今都没敢捡起来,一系列动作幅度之大,实在是不想发现都难。
陈乾不懂为什么要留个偷听的祸患,扭头问他,“确定不管?”
只剩下沈谕之和他两人时,无需再扮演森严的雇佣关系,一秒切回自然模式。
沈谕之0U嘴角,算是默认,随后迈开长腿,临上车前,忽然想到什么,吩咐他,“告诉林宽,一会儿把今晚举牌的那几个二代都教训一遍。”
陈乾编辑着信息,犹豫着,“教训到......什么程度?”
沈谕之:“下不了床。”
陈乾后脊发凉,重新编辑了信息,按下发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