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个大约三千 (3 / 11)

        沈商莳手机丢在桌上，侧身去看萤幕：「九点。」

        余霁已经放空开始发呆了。

        柯杳收完东西回房间拿笔电出来放在餐桌上，拉开余霁旁边的椅子坐下。

        余霁一下被惊醒，吐司都差点没叼稳。「柯杳哥，别这样吧，我就是困，睡五小时而已。」

        柯杳和沈商莳同步斜他一眼，沈商莳代柯杳道：「你早点睡。」

        余霁：「早不了，大半夜灵感多。」

        柯杳打他的报告，顺便监督余霁好好吃饭而不是打瞌睡。沈商莳边吃边滑手机，看见好笑的就转动萤幕给他俩看。

        第三次由下往上托住余霁手腕以免吐司脱手，柯杳拍了拍他的肩膀。

        余霁茫然地看过去，「哦」了一声默默站起来把椅子靠进桌底，站着吃饭。

        至少b较不会打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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