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不安 (2 / 3)

        「我不是不喜欢你，薇妤。」她说，声音微颤，像刚从什麽情绪的海里爬上岸一样，「我只是……一直不知道，你到底是认真的，还是只是在跟我玩。」

        薇妤听见这句话时，先是一怔，然後笑了。那笑里有点自嘲，也有点释怀。

        「我以为你很聪明。」她说，「但你也有点傻耶。」

        「……」

        「我怎麽会拿你开玩笑。」她看着若夏，声音变得格外低沉，「你以为我为什麽画你？你知道我这几年，画什麽都像是练习，可画你那张，我画了一个月还觉得不够好。」

        若夏听着，视线慢慢移向画室角落的那幅自画像。

        「那你呢？」薇妤问她，语气突然变得很轻很轻，像夜里飘过耳边的风，「你对我，是不是也不只是朋友？」

        若夏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走向那幅画前，静静地站了几秒。

        「我不知道是不是喜欢……但我真的，会在意你。」她声音很低，像是在怕什麽被听见，「你做什麽，说什麽，跟谁走近……我都会在意。」

        她转身，看向薇妤，眼神里有些懊恼，也有些诚实的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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