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鸠占鹊巢 (6 / 31)
「知错了。不该在你认真表白的时候调戏你[磕头][磕头][磕头]。」
他是真的在认错。但她看到“认真表白”还有“调戏”这些字眼,却是怎么看怎么刺眼。
谁表白了?没有的事。谁会表白一只猪?
“让我安静一会。”她道。
他又继续翻刚才的杂志,窗玻璃上照出倒影。她将手指放在窗上,细细描摹他的脸颊。他却不知道她在看他。
列车正在减速,快到站了。每经过一根电线杆,外面不断逝去的景sE就变清晰一点。刚睡醒的脑子也渐渐变清楚。
为什么那些话没法直接对他说?在车上不方便只是借口,本就不急在一时,回到家也可以说。
是因为她在直接面对他时,似乎总被浓烈又不明所以的情绪缠绕着,没法连贯地思考,像容易怯场的人遇到关键场合就要掉链子一样。她只有一个人想过,才能真正明白他对自己意味着什么,给出那样的答案。
否则,Ai或不Ai的话说得再多,都只是轻浮的玩笑话,不当真的。
她好像也想通昨天他撒谎时真正想说的是什么。既然究极的纯洁是不切实际的谎言,一听便知,究极的y1UAN又何尝不是?真实的人恰好介于两者之间的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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