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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部分 共死上

        200x年的加州伯克利,冬天的寒意如冰冷的铁爪从旧金山湾爬进来,湿冷的雾气凝成一层灰白的霜,笼罩着这座标榜自由的城市。街道上枯叶被风卷起,发出细碎而刺耳的断裂声,路灯在浓雾中散成昏黄的光晕,摇曳如鬼影,空气中夹杂着海水的咸腥和柏油路的焦臭。这个时候的舒拉米斯已经搬离了宿舍,来到了一家高档的公寓,很显然,她“成功”了,用后来时髦的话说,她实现了她的美国梦。公寓的大厅宽敞而冷清,光洁的地板映出她疲惫而憔悴的脸庞,落地窗外是伯克利闪烁的灯火,霓虹的光晕在玻璃上折射出扭曲的色块,像是她内心的投影。厚重的窗帘如深色的帷幕垂下,遮住外界窥探的目光,墙上挂着几幅抽象画,红黑相间的色块扭曲而狰狞,仿佛在无声地诉说她灵魂的裂缝。房间里弥漫着薰衣草精油的淡淡香气,试图掩盖她身上挥之不去的从约阿希姆“城堡”带回的霉烂气息。

        书桌上摆着《父权的黄昏》的样书,封面上的她叉腰站在废墟前,眼神冷峻如战士,宛若一座不可撼动的雕像。可她的身体却如一具被掏空的残骸,背上的鞭痕如龟裂的河床,痂皮剥落处渗着粉红的血丝,散发着微弱的腥味,手腕的勒痕隐在长袖下,像是被烙铁烫下的耻辱印记。腰部的酸痛如针扎般无时无刻不在刺入她的骨髓,每当她低头看稿纸,腰椎的刺痛便如鞭子抽在她心上,汗水顺着寸头滴下,淌过她愤怒而扭曲的脸,浸湿桌面,留下模糊的水渍,混着墨迹如她灵魂的残影。

        从约阿希姆那魔窟般的领地回来之后,她文思泉涌,对父权制的控诉诉诸笔端洋洋洒洒,文不加点。那晚的屈辱如烈焰烧进她的灵魂,至今仍如鬼魅缠绕。那是个寒冷的深夜,约阿希姆的破公寓里,他将她拖到床垫上,疯狂地侮辱她糟蹋她,一套既定流程如仪式般展开,充满了病态的狂热。

        他的皮带如毒蛇在空气中挥舞,抽在她赤裸的背上,发出脆响如铁锤砸石。他胯下的“铅笔头”挺起如细瘦的钉子,刺入她体内,动作粗暴如碾碎猎物,床垫吱吱作响如扭曲的交响乐,弹簧的尖鸣混着他的喘息。她尖叫着挣扎,指甲抓进他的手臂,划出一道血痕,鲜血渗出如细小的红线,可她的声音被他的咆哮淹没,他低吼:“奴隶,你的血是老子的圣餐!尼采说得好,‘痛苦是生命的锤子!’”他的声音嘶哑如地狱裂缝喷出的硫磺,眼神狂热如烈火焚烧,嘴角挂着狰狞的笑,牙缝里塞着面包屑和番茄酱的残渣,如干涸的血痂。天都亮了,他将近乎昏迷的女人摆成了马一样的姿势,又跨在她背上,牵起她叼在嘴里的皮带如缰绳,咆哮道:“来吧恶龙!让我骑上你去巡视城堡!”皮革的苦涩在她舌尖散开,混着血腥和汗水的咸味,刺得她喉咙发紧,她满身血痕,汗水混着泪水淌下,顺着脸颊滴到地板留下暗色的水渍。她声音沙哑如撕裂的布,带着一丝绝望的颤音:“放过我……求你……”可他充耳不闻,眼神猩红如燃烧的煤,她只能驮着他爬行了两步,双膝磨得发红,。她现在只能庆幸这段时间这混蛋这些天来没怎么吃东西,肌肉流失了很多,体重轻了许多,不然这种酷刑非要了她的命不可。

        然而尼采的信徒决不允许女人这么软弱,他低吼:“恶龙!别这么磨蹭!快跑起来!”他的声音如雷霆滚过废墟,两腿用力夹她的腰,膝盖骨硌进她的肉里,疼痛如电流刺穿她的脊梁,她的腰椎早已不堪重负,酸痛如针扎般钻进骨髓。她脊梁一松,趴卧在地,男人的屁股硬生生坐在了她的腰上,发出一声骨头错位的闷响,剧痛如刀刃劈开她的身体。舒拉米斯发出了无法形容的惨叫她感到脊椎仿佛被压碎,汗水和泪水混成一片。

        几分钟后,救护车尖利的鸣笛划破清晨的寂静,医护人员冲进公寓,推开满地的啤酒瓶和色情杂志,将衣衫不整的她抬上担架。护士见到屋子里的情形,满脸震惊,皱着眉低声问:“要不要打电话报警?”舒拉米斯却虚弱地摇头,声音断断续续,带着一丝颤抖:“是我自己把腰扭了……跟这傻屌没关系……”她的眼神空洞如枯井,护士皱眉不再追问,担架的轮子碾过地板,发出低沉的吱吱声。约阿希姆非常扫兴,他狠狠撕着舒拉米斯的裤衩解恨,布料被扯得稀烂,碎片散落如她的尊严,空气中回荡着撕裂的脆响,像是某种残忍的乐章。他发誓下一次要好好调教她:“婊子,下次可不会轻饶你!”

        在医院里,舒拉米斯的腰靠牵引复位了,住三天就能出院。病房里消毒水味刺鼻,窗外冷风吹过,枯枝敲打玻璃发出低沉的咔咔声。她躺在病床上,腰部裹着厚厚的绷带,动一下都如针扎般刺痛,汗水顺着额头滴下,浸湿枕头。她打电话给自己的朋友送来医药费和纸笔,朋友送来后,她靠在枕头上,手指颤抖着握笔,纸页在她的掌下微微发抖,她在住院期间笔耕不辍,把她对于万恶父权的仇恨统统倾斜了出来。纸页上墨迹如血,笔尖划过纸面发出沙沙声,字里行间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墨水的气味混着消毒水的刺鼻气息钻进她的鼻腔。在她的笔下,雄性的形而上状态就是一个拿着皮带一丝不挂下体只有十厘米的疯子,人见人恨。她咬紧牙关,牙齿咬得咯吱作响,每写一句都如刀割在约阿希姆的影像上,脑海中浮现他挥舞皮带的狞笑,汗臭和血腥味仿佛从纸面升起,混着病房里的消毒水味,让她胃里翻腾。她在规定的时间内交付了初稿,女编辑沙哑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一丝兴奋,几乎破音:“这书太棒了,犀利通俗,必定一炮而红!”当即就付给了她定金。舒拉米斯表示文中有很多关键数据和社会调查她还没有做,声音低沉而犹豫,带着一丝不安:“数据调查还没做完……”女编辑笑着表示这无关紧要,语气轻快如风铃:“内容犀利语言通俗引起共情就行,数据来源没人care!”舒拉米斯点头,内心却如被掏空的废墟,嘴角挤出一丝苦笑,挂断电话。

        舒拉米斯此刻正在正骨师的上门服务中艰难地做着正骨康复。正骨师是个瘦削的中年男人,手指粗糙如砂纸,带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他用力按压她的腰椎,她趴在床上,口中嘶哈叫疼,声音断续如被掐断的琴弦,带着一丝痛苦的颤音。汗水顺着寸头滴下,淌过她愤怒而扭曲的脸,她咬紧牙关,指甲抠进床单,撕下一小块布料,布料的撕裂声如她的灵魂碎裂,细小的纤维散落在床单上。正骨师低声说:“放松点,别绷着……”可她充耳不闻,脑海中浮现约阿希姆挥舞皮带的影子,呼啸声如厉鬼缠绕,腰部的疼痛如鞭子抽在她心上。

        手机响了,她让按摩师把手机递给她,她趴着接通电话之后,那头的女编辑告诉她一个好消息,那就是她的着作即将上市,但公司认为只是包装她的书还不够,要包装她本人,把她打造成社会学学界的新权威,带着这本书在年底到各州去巡回讲演。舒拉米斯非常高兴,声音沙哑如撕裂的布,却强挤出一丝笑意:“太好了……我一定努力……”挂断电话,她闭上眼,腰部的疼痛如鞭子抽在她心上。

        当她腰好之后再次到尼采信徒的城堡中,把这个消息告诉他时,他听说将要有两个月不能虐待她非常生气,怒火如熔岩喷发,猛地扑向她,脱了裤子当即就强行她来口交。他的“铅笔头”散发着尿骚味,硬塞进她的喉咙,舒拉米斯如同老鼠遇见猫,反抗的本能瞬间被屏蔽,她窒息而干呕,喉咙被撑得发痛,泪水混着鼻涕淌下,滴在地板上,浸出一片黏腻的水渍。他抓住她的寸头,用她那张自以为傲的源源不断攻击男人的嘴满足他的十厘米铅笔头,并在她嘴里射精,黏稠的液体混着腥臭灌进她喉咙,他强迫她喝掉自己的高能量物质,低吼:“咽下去,婊子!”她咳嗽着呕出一口,嘴角挂着白浊的残渣,胃里翻腾如被毒液侵蚀。之后他威胁她,演讲必须带着他,给他钱让他住当地的豪华宾馆,并定期来宾馆给他服务,不然他就用打火机烧她的阴毛,火焰跳动的画面在她脑海闪现,带着一丝灼热的恐惧。舒拉米斯和他讨价还价,最终商定可以让他暗中跟随,并支付他在当地其他旅馆下榻的钱,每周她会去找他一次,但他不可以在这段期间拿她当马骑,影响她工作拿不到钱的话他们就一拍两散。约阿希姆一听钱的问题脑子还是很清醒的,点头答应了。

        就这样她开始了自己人生中的“高光时刻”,全美巡回演讲,她发挥得不错,尤其是在晚上被旅馆中的约阿希姆侮辱殴打之后,她在第二天的演讲总能声情并茂引起无数女战友们的共鸣。旅馆房间冷如冰窟,窗外风声呼啸,他用皮带抽她,混着血的汗珠滚落如红雨,腥味混着汗臭弥漫。次日,她站在台上,身穿黑色高领毛衣遮住鞭痕,批判父权,声音洪亮如战鼓,眼神凌厉如刀锋,台下掌声如潮,年轻女孩挥舞标牌,喊着“砸碎父权”。当记者问到她的脸上为什么有新伤的时候,她只能回答是自己每晚想到被父权折磨的姐妹们,就会痛苦地自己打自己,说到这里动了情眼角渗出泪光,台下女观众更是眼含热泪,掌声如潮水淹没会场。她的表演和公司的炒作都大获成功,而其中的苦衷只有她自己知道,内心如被掏空的废墟。这一年平安夜是在南方一个保守州渡过的,她在独处间进行了已经中断了好多年的向上帝的祷告,窗外松树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她跪在床边,双手合十,低声祈求:“上帝啊,让我这痛苦的两面生活可以早点结束……”泪水顺着脸颊滴下,她非常虔诚。第二天是圣诞节,在和巡回演讲组的办公人员吃过庆功宴后,她偷偷来到了约阿希姆下榻的旅馆。在一声声“上帝已死”的暴喝和鞭子的咻咻作响中,她被打得呕吐出来,最后瘫倒在地,嘴角挂着呕吐物的残渣,泪水混着汗水淌下,耳边是男人变态的笑声。

        过完年后她回到伯克利,成为了名人,着作畅销再版,并被催更续作。书店橱窗里她的照片冷峻如战士,书架上《父权的黄昏》堆成小山,被读者争相抢购。当时美国着名的左派学者哈佛大学女性主义旗手安吉拉·杜蕾斯教授看过她的着作之后,甚至亲自给她寄来信件,信封上的哈佛印章如勋章,她的手颤抖着拆开。杜蕾斯希望她毕业后能到哈佛来做自己的研究生,作为弟子成为新一代女性主义旗手。这段时间约阿希姆依然定期和她幽会,但通过从她身上的敲诈,约阿希姆也搬离了自己的小公寓,买了一座乡间小屋和汽车,从此逍遥快活,但坚持每个月从他爸爸手里要一笔生活费。

        他有一次在折磨她的时候,要求她洗掉那些难看的纹身口号,所谓洗掉就是用和她肤色一样的油墨刺入、把原本的刺青盖住:“这些破玩意儿碍老子的眼!”舒拉米斯不同意,说这些是她作为战士的符文:“这是我的信仰……”于是约阿希姆下一次和她在床上时把一丝不挂的她用药迷晕,药味刺鼻如纳粹集中营里的毒气,她意识模糊倒地,身体软如烂泥。他叫出早就埋伏好的纹身师,在她的后腰上也就是他最喜欢骑的位置刺上德文“我的身心都属于主人”,针刺入皮肤的痛如火烧,血丝渗出混着墨汁,刺青的墨色在皮肤上晕开如她的耻辱。她醒来后摸到刺青,指尖沾着血和汗,大哭大叫,免不了又是一顿胖揍和辱骂,他拳头如雨点砸下,把她当做健身房里的沙袋:“婊子,再不老实就刺到你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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