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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鑫没有立即问下一个问题，而是观察了她一会儿——

        以她的长相，若是气质再柔弱一些，会很容易激发别人的保护yu；但她更像一颗冰晶，捧在手心会冻伤手，含在嘴里会崩掉牙......除非有人能把她化成水。

        她在得知自己父亲Si讯后自始至终很平静，平静到有些残忍，不是这个年龄的nV孩该有的心理素质。其实她若是流露出开心的情绪，他反而能理解，现在这样表面如一潭Si水倒更让人怀疑其下波涛汹涌。

        审讯前他看过她的档案，和时丞一样，是完美的优等生模版。这兄妹俩不但聪明而且高度自律、意志坚定、缺少感情，这种人通常有GU傲劲，b起相信他人更相信自己。从她之前缄口不提撤案的事便不难看出，她不相信警察，即便表面上再配合，说出来的话也不能全信。

        整个屋里只有记录员敲击键盘的声音，程鑫手里转着笔，直到笔“啪嗒”一声落在桌面上才重新开口：“那两个人有没有和时耀产生什么争执？”

        “我出门之前他们应该只是在聊天。”

        男人墨黑的眼睛微眯着，一眨不眨地审视着她。

        “聊的什么？”

        她双手平放在审讯椅的小桌板上，指尖在灯光下泛出细微的光泽。

        “不知道，我在自己卧室换衣服，没功夫偷听。”

        “那你为什么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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