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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泪滴仿佛化成了冰棱,一下下刺在他心里。他喜欢的人身上有种脆弱感,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倔强,他真怕有一天她因此而受伤。
这种脆弱感通常会随着年龄的增长逐渐消逝,亦或是转换为灰sE的世故,可时萦身上的那一抹,却永远是透明的,永远是沉重的,像是誓Si要蛰伏一生。
——她是怎么长成这样的?
这个问题冷不丁从他脑海里蹦了出来,紧接着他就开始嫉妒,不是嫉妒某一个特定的人,而是一段岁月。她从稚童到少nV的时代他没有见过,从少nV到nV人的阶段他完全错过,他嫉妒所有令她变成现在这样的一切。
他们满打满算才在一起一年,而她剩下二十二年的生命里他都没有参与,这是多大的遗憾!他应该一出生就认识她,把她带在身边,看着她从小长大,不错过一分钟!
时萦当然不知道某人的占有yu有多可怕,正抹着眼泪,就感觉天旋地转,被压倒在雪堆里。防风墨镜磕在一起,嘴唇硌着雪粒在厮摩,极粗鲁也极热烈。
被冻僵的唇瓣和舌尖都令人胆颤地回暖起来,他吻得很深,舌头几乎抵到喉咙口,却还是觉得不够,像要把她r0u到他身T中一样狠命地贴住她。这个吻如同冰川上倒挂下的一滴水珠,最清澈也最g净,却b世上最烈的酒都更令人迷醉,一直吻到肺叶里的氧气全部耗尽,他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你发什么疯!”她气喘吁吁地朝他脸上扔了一团雪,是真的被气得够呛,“你也不怕这里有人......”
&孩被亲吻过的嘴唇红的,薄薄的凝着一层血sE,一点泪珠潋滟在睫毛上,纵然这里山sE空蒙雪光昳丽,也及不上她的万分之一。
“我忍不住啊,谁叫你哭得这么好看,”青年笑得没心没肺,大张旗鼓的把雪花拍了满天,“以后我可以不问,但不能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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