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趾灵活地探进他下摆,蹭过他腿根,寻觅到他X器。 (2 / 4)
贺遮平直寡淡地开口:“我听他自述过,是与同门学医的师妹一道私奔来的,师妹照顾他到痊愈,在他可以自理后就与他断了交情,重回了师门。”
他声音暂停了片刻,等她就这样的事情作出一些评价。
崔尽宵私心里其实觉得,那师妹并没做错什么,她并不畏惧对方的容貌,也实在觉得这份遭遇可怜,但若将她放在同样的境遇,她也未必可以忍受与那样的人朝夕相处。
况且境况互换,男人因为nV人的容貌有所损毁衰颓就变心将其抛弃的何止一件,这位师妹尚且把人照顾到可以自理,若无其他前情,那么已经算是仁至义尽。
只是这样的话怎么好与贺遮直说,男人可以做得薄情事,却要nV人对他们讲最深情的话,做最痴心的事,显示出心软柔弱的秉X。
她弯着唇,在贺遮看不见的角落笑一笑,并不急于开口,一直等到贺遮淡声询问:“若你呢,宵宵,若我或贺采也烧伤了……”
崔尽宵的手抬起,捂住他嘴。
她的声音里有一些惶然凄切,仿佛是因为这样的话而害怕:“兄长不要说这样的话,太不吉利,我不舍得听的。”
“我对兄长的情意,并非自容貌而生,又怎么会因为容貌变化而抛弃兄长。”她可怜地低诉:“也愿兄长待我能有一片真心,来日我容貌衰颓的时候,不要抛弃宵宵。”
她的掌心温热,贴在唇上的时候让人忍不住想落下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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