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该放我走了,我郎君来接我回家呢——莫要再勾引我了。” (2 / 4)
舌尖抵进来,要尝她的滋味,两个人的舌头g缠在一起,难舍难分,仿佛交颈的鸳鸯。
车外的马蹄声停下来,崔尽宵觉得周匝一瞬静默,她仿佛能听见与她一壁之隔的贺采的呼x1声,然而更能夺取她感官的是半跪在她身前的人,贺遮的唇压着她的,和她的气息纠葛在一起,仿佛要缠绵至Si——直到车外的人终于抑制不住,慢吞吞叩响了车壁:“…宵宵?”
是贺采的声音。
听不出悲喜情绪,太平了,与平日他雀跃着,欢喜着叫崔尽宵时候的语调截然不同,仿佛只是一声短促的呓语,含混不清地合在雨声里,却足以把这深夜划破。
崔尽宵压低了声线,轻轻地笑。
“哥哥…该放我走了,我郎君来接我回家呢——莫要再g引我了。”
贺遮仰起脸来,顺着坐在她身旁,哑声笑了笑:“好。”
他是故意的,崔尽宵想。
这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
她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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