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乎其形 (1 / 4)
朱叡翊也就整理心情听陆棠棣说。
二人都没有换个地方商谈的想法,于是各倚一头,各自说和倾听。真论起来,那药哪里就能让人霎时狂X大发了呢?说到底也是他借题发挥,暗中揣着不可说的心思罢了。
而陆棠棣自己也未必就不是心有余悸,不然此刻她该说起的,就应是这药的来处、作用、她因何知道、他为何会Si,而不是相府中那傻呆呆的丫头如何被人蒙骗,如何因呆傻顺利进入陆棠棣书房,下药茶中,又如何她不知、他不明地错将茶水泡来、饮用。
这其中需注意的人、事、巧合太多,甚至有明镜使数次追踪,又数次让他脱逃的陆嘉良的影子,他深知他应该将注意多多放注其上,而不是屡屡分神去看旁边人的面容。
有的事做了就是做了,留下来的影响再也难以磨灭。b如此刻,他就仍能感受到当时盛怒之时不及留意到的东西,她的腕骨、她的肌肤、她的T温、她惊愕而晃动的目光、她急促而炙热的吐息,自然,还有最后她平静中压抑着愤怒的表情、了然中带着讥讽的神态。
一幅幅、一幕幕、一帧帧在他脑海闪现。虽说明知不该,未免龌龊,但是大脑自有它思想的主意,他根本控制不住。
于是,在陆棠棣第三次因为朱叡翊的走神,不得不再度说起府中阿琼的事时,她已经有些微微的急躁和不耐,直觉告诉她旁边这人在想一些不好的事,但她既无从阻止,更无法去提,只能绷着脸sE,用脚尖踢了踢朱叡翊的脚尖,用与行动相b不知算重还是算轻的语气,提醒:“陛下。”
他的目光便自空茫处移回她的脸上。
“陛下既应了,那臣就照做。”
既几次无视于她,那就无怪她蒙混,直接要在阿琼与此事无关的态度上盖棺论定。左右他也没听,更不知自己在走神时是否随口应下了什么。
不想朱叡翊却笑着道:“朕答应什么?阿琼?既是她办错事,你果将她押来,朕自然不追究你、追究相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