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与凯瑟琳 (4 / 4)

        凯瑟琳用不赞许的眼光打量L。

        “况且，我很好地帮你证明了「赝作就是赝作」。”

        “因为莱斯特的眼里只有你。”

        “凯瑟琳”，L仰望虚假的星空，眯起眼辨认忽明忽暗的星T与斗转星移间的移动轨迹。也许起初匆匆赶到俱乐部时还有被「混沌」时期压抑的愤怒情绪在，但经过一番肢T发泄后，那丝情绪悄然随稀薄的汗Ye蒸发在空气中。

        她只想确认一点：“这是送他上一条Si路。”

        “是啊。”凯瑟琳cH0U出香烟，递给L一只。她先点燃自己的一根，然后凑近上前，咫尺之间，L咬住烟尾，抬首衔接，零星几滴的火焰与烟粒从烟尾沿着白sE细枝管道一路攀附向上，x1人她的肺腔。

        “这本来就是一条骸骨累累的荆棘之路。”凯瑟琳残忍道：“你连莱斯特都可以牺牲，更何况一个赝品？”

        “指挥官，你不会真的从母子扮演游戏中获得母X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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