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峙:他要做什么 (4 / 8)

        接了杯子喝水，冰织羊坐到了旁边。

        “很担心？那去看看怎么样？”

        “……总感觉不太好，飞羽是讨厌被同情的类型吧。从没说过之前的事，总摆出一副恶役脸，当时一个人霸凌了全z队。”

        “洁怎么评价他呢？”

        “羊，描述冰淇淋的味道，哪怕写成一本书，也没有吃一口来的直接有印象。成长也是一样的，理论再完备，如果没有经历过，就只是假设。他就是没有得到健康的期待，和正确的Ai，才无法做到好好去和他人交往，本质上说，只是看不清自己的小孩子。”

        “……看不清自己么？”

        冰织羊重复了一遍，脸上难得没什么笑容。

        “洁的眼睛，还真是尖锐啊。”

        “欸？我说了刻薄的话？没有吧……只是觉得，很可怜啊……连［自我］都无法确定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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