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雾钟之战 (2 / 5)

        当敌人察觉异常并集火而来时，他已经点燃了引线。

        爆炸在雾钟之心轰然响起，卷起天火与血雨，吞噬了布拉格，也摧毁了整个语音模拟装置。孤狼佣兵团的其他成员因此幸存。

        而此时，凯西米尔从沉眠中惊醒，正在前往战场的飞艇上，什麽也来不及阻止。

        「──那场预言为什麽不是提前降下？是我看得还不够深，还是……神X也会沉默？」他几乎是怒吼出声，声音在空舱中震荡，无人回应。静默如井，回音像对他冷眼旁观。

        他撕开战报，将一页一页的文件r0u皱扔向舱壁，随後重重跪坐在床边，把自己埋进铺得整齐的棉被里，像一只试图钻回母T的兽。

        他握住那条项链——布拉格曾送给他，让他抵挡外神的护符饰品。那时布拉格离开前调侃说：「你看起来需要点俗气的幸运。」

        他咬牙，将项链的坠子压进掌心，直到金属划破皮肤，血珠渗出。他低吼一声，将拳头重重砸在床板上，那声音像裂开的心脏、像迟到的爆炸——象徵着他此刻的无力与羞辱。

        「我以为我能救人……我以为我已经不是那个弱者了……！」

        他的声音颤抖，难以分辨是在对谁说话，也许是对自己，也许是对那位永远无法回应的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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