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雾钟之战 (4 / 5)

        「……我该怎麽面对你呢？」

        他的声音哑得几乎破碎。

        杰斯没有立刻回应。过了几秒，他轻声吐出那段语气温柔到几近耳语的话：

        「你只要活着回来。然後……把那些你无法承担的，分我一点就好。」

        那一瞬间，凯西米尔彷佛终於挣脱了某些枷锁。他缓缓坐起，舰艇上的导航灯映着他苍白的侧脸。低头，他哑声发出指令：

        「……折返。回月湖。」

        舰艇静静旋转，像一只悄然收翅的鸟。

        月湖的夜晚格外静谧，连风都像是为某人守灵。舰艇平稳降落在佣兵团後方的小型停机坪，门打开时，夜里的Sh气像柔软的棉布迎了上来。凯西米尔的靴底踩在碎石上，发出细微的声响。他没有带任何装备，只拎着一个破旧的旧型通讯器──那是布拉格早年送给他的。

        杰斯没有去迎接他。他站在前屋的门边，像是早就等着。身上穿着简单的工作衣，夕照早已褪sE，只剩下冰冷的灯光从屋内无情地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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