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唐啸东,不能给的温柔 (2 / 5)
“安安,有啸东在,到了那边儿,有什么不顺心不习惯的就去找他。你们是未婚夫妻,他应该照顾你的。”叶安忆捏着机票坐在候机厅,秋淑芳的话犹在耳边,可她并不知道,她的目的地不是美国,而是法国,她被他抛弃了。
她的担心,她的害怕,到底还是成真了,原本一个月才能见到一面的相思,如今,或许是两个月,三个月,甚至半年。她该庆幸吗,至少他没有将她送去南半球。
法国是个浪漫的国度,奔放热情的传统让她不怎么适应,她也不太喜欢同当地的华人留学生来往,或是入乡随俗了,他们的爱玩爱闹与她格格不入,更甚者时常换男友的作风也让她不太习惯。
总有人好奇而问起她无名指上的戒指,缺了一颗钻石,对称的设计便有点不协调,又大了整整一圈,用红线绑了绑,才勉强系住。她常常笑笑并不回答。戒指是订婚当天才从云菡白无名指上摘下来的,抛给她的时候,掉落在地上,钻石也摔掉了一颗,她伏在地上寻了半天才找到的,她记得唐啸东的那一只在订婚宴结束后就摘了塞进口袋里,或许,已经找不到了。
室友又出门约会了,常常一消失便是小半周,况且又是圣诞前夕,没有四五天一定是不会回来的。
平安夜这一天,外头是鹅毛大雪,叶安忆在蛋糕店打工,穿着单薄的裙子捧着新推出的圣诞蛋糕给来往的行人试吃,吹了一宿的凉风,第二天便病得不轻,几乎爬不起来。
一直到傍晚时分,才挣扎着下了地,睡衣也没有换,外头裹了一件直到脚踝的羽绒衣,拿上钱包便匆匆出门了。
大约白人总存在一种物种上的优越感,唐人街附近经常会发生华人被抢的事情,加上不远处就是整个城市最贫穷的地方,犯罪率越加高涨。
叶安忆或是身体不舒服,又或是有那么点预感,心跳得厉害,她将帽子拉低,遮住冻红的耳朵,一下一下地咳嗽,断断续续却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站住。”大声而蹩脚的中文诱得叶安忆扭头,是三个外国男孩,发型怪异,穿着黑色的大衣,唇上鼻子上都打着环。纹身一直从脖颈爬上脸颊,看着便不是正常人,至少不像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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