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第四节:蛇噬 (2 / 11)
就在这时,榻上的雷震岳喉咙里发出一阵剧烈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嗬嗬声!他紧闭的眼皮剧烈颤动,乾裂的嘴唇无声地开合着,彷佛在与无形的梦魇搏斗!
“他要说话!”沈疏影立刻俯身,将耳朵贴近他的嘴边。
顾砚清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断断续续、破碎不堪的音节,混杂着血沫的气息,从雷震岳喉间艰难地挤出:
“…黑…夜…鸦叫…三声…”
“…库…库顶…瓦…动了…”
“…红…红雾…咳…咳咳…痛…烧…”
“…他…他们…进来了…好快…刀…”
“…老钱…挡…挡不住…”
“…夫人…孩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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