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没线 (7 / 10)
「还有一件事,不要对我撒谎,戒指,是品牌方送的吗?」江子琪说。
司徒灯的声音顿住,似乎有千言万语堵在喉头,最终只化作一句冰冷的陈述,「送的是长青款,我买的新款。我可以给你看记录。」
短暂的停顿后,她的声音忽然放软,带着一种近乎恳求的疲惫,「外面冷,先回家,好吗?我叫的车应该到了。定位发你。」
「现在就把记录发给我。」江子琪突然想起上次她泪眼汪汪的看着自己,要给她看「缴社保」的记录,又因为她自己的愧疚拒绝了,现在想起来好像是某种「手段」。
话筒那边轻轻的叹了口气,没过多久,手机就收到了一张付款页面的截图,确实是手指上这个戒指的付款记录。
「等我明天回家我们再谈。但是,你要相信我,在这个圈子里,你只能相信我,不然我们走不下去。」
那辆黑sE的专享轿车无声地滑到她面前。她拉开车门坐进去,暖气涌来。车子驶离各怀鬼胎的「隐庐」,驶向那个十五层的、被她视为归处的狭小空间。
那夜,江子琪彻底失眠了。她枯等司徒灯的消息,对方却像蒸发般消失了一整晚。江子琪耐着X子,维持着那份高傲,也不去找她。尽管心口像被无形的手紧紧揪住,酸涩难当,最终也只能将这份内耗的焦灼,尽数倾注於工作。
作为一个编剧,她深知内耗是故事的源头,越是复杂的人物,越需在内心的角斗场里反覆撕扯、驯服,最终释放。可那一整晚,文档里只爬出可怜的五十个字。
她鬼使神差地在网上搜寻司徒灯的踪迹,几乎看遍了她的每一条采访,甚至瞥见她提及儿时被打破脑袋的经历。一GU莫名的妒意陡然涌上心头,连她自己都惊诧於这份小心眼——司徒灯是她的恋人,并非她的奴隶,那些故事,自然也能对旁人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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