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3 / 6)
石先笑的有些腼腆,道:“倒也不是,只是听闻先生昨夜未有睡好,故来拿些能助眠的药草给先生”,说着将手中一袋包好的东西递过来。
李玉笙刚想问他怎会知晓此事,只是话到嘴边又成道谢:“理应是我关心学生才对”。说着见那不过普通药草,这才伸手接过——若是贵重东西,他是万万不敢接纳。
“先生你客气了”,石先又嘘寒问暖一番后,这才辞别归家。他知书达理模样着实叫人欢喜。
李玉笙提着那药草,心头是压不住的愉悦。只是刚蹒跚着回到家门口,犹如梦初醒,僵立不动,直至暮色全降,这才迟疑着推门而入。
待他看清屋中凌乱,昨夜的记忆又如山洪般将他淹没——满是羞恼与耻辱。
他胸口发着闷,重重闭上双目后又复打开。待他收拾完残乱,便将石先给的药草煮水,所做皆如往常有条不紊。等到入睡时又将房门锁死,只是闭眼后委实难眠——那私处的疼叫他满受折磨又满是痛苦无奈。
白日因注意多在课堂,这才不觉难耐,可周遭一旦静下,心力便都集中在那处,叫他只觉身心俱疲——谁会想身为男子的他,也会遭遇采花贼一事。
无奈的是,若是寻常女子受了侮辱还能去报官求理,可他为一介男儿又是书院先生,若是被人知晓这事,不知要受多少议论。更何况就是传了出去也未必有人信。
就是信了又有何作用?自古以来,这世道对受了屈辱的人从不施予同情,女子若是受了辱,不是饱受争议,郁郁寡欢,便是含泪自尽,了却余生。何况他还是个男子……
这安稳生活来之不易,若因这事而化整为零,着实不划算——况且正因他是男子,谈及贞操,不知要遭多少人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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