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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世闲起床时看到许照言凌晨三点多传给他的四五条讯息,内容是问他能不能聊一下,颇为惊讶地眨了眨眼,许照言从来不熬夜的,他的作息一向健康得很,十二点前基本上都会闭上眼睛躺ShAnG。
他反手就回拨了电话,许照言那儿响了两三声後接了起来,他问:「怎麽啦?好难得你找我……跟你弟有关?」
许照言那边一阵沉默,俞世闲哼哼两声,往懒骨头上靠:「说吧,我在听。」
去学校再说吧。许照言倒不是很急,电话里有点难讲清楚……而且我也需要再想一下。
俞世闲挑了挑眉,这反应看起来不太妙,感觉是温知暮做了什麽很糟糕的事之类的……他把兄弟俩的互动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不禁惊讶地张大了嘴:「啊,该不会是……」
我先挂了。许照言暂时不想再免对这件事,切断了通话。他望着通话结束的介面,深感无力地长出了口气。
黑掉的手机屏幕映出他的脸,许照言不可避免地回想起昨晚的温知暮——因酒气泛红的脸颊和迷茫的眼瞳,久未见的彷佛撒娇般的话语及彷佛能融化一切的吻——他也放纵了,他没有在第一时间即时停损,而是放任温知暮继续吻下去,甚至还迎合了他。
许照言碰了下自己的唇,他都不晓得昨天的自己用了多少意志力才没继续下去,可幸好温知暮约莫是断片了,他还能糊弄过去,至少没让他先前的努力功亏一篑。
从今以後大概也会继续这麽下去吧。他想着。只是他还是需要找人谈一谈。
俞世闲给许照言带了早餐——主要是早餐店新雇的工读生做错了他的品项,在被俞世闲提醒後愣愣地盯着他的脸看了五秒,问还是这送你,我再给你重做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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