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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腹抚过男人的西装领缘,噙在嘴角的弧度透出几分恶意,一如不断挑战他人底线的顽劣孩子。
「卢先生,请你自重。」
一把攥住男人不安份的手,许星试图和蛇一般难以捉m0的委托人讲道理。
原先许星以为自己需要更多时间方能消化记忆中那夹带着痛苦和甜腻的SHeNY1N、充斥鼻腔的xa气味,以及尾椎处意味不明的刺青,然而事实发生还未不超过三十小时,许星就让卢学渊b得主动提及,卢学渊,「你说过仅止一次!」
「千万别相信男人脱光衣服时说的话,有八成都是谎言。」将近十公分的身高差让卢学渊的视线只能由下而上,然而拜理直气壮的态度所赐,卢学渊的气势全然不见式微。
闻言,拥有多年法庭实务经验,理应善於玩弄文字游戏的许律师简直对跟前男人的厚颜甘拜下风。
瞠目结舌的许星完全无法理解卢学渊究竟是如何板着一张冷淡的面孔,厚颜无耻地说出这种话。
身为律师,许星自然碰过各类形形sEsE的委托人或家属,曾经许星以为自己的修养甚佳,然而,卢学渊总能轻而易举地挑起许星的情绪。
一如错误发生的那个晚上,步步b近的卢学渊终是扯断许星的理智线。
一场充满碰撞和泄愤X质的xa,轻而易举地扭转现况,原先纯粹的业务委托与R0UT扯上关系後,许星便不再是受害者,毕竟连许星自己也不清楚直到最後用领带将男人的双手捆绑过头和一次又一次留在白皙的鲜红掌印究竟是出於本心,亦是情境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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