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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文承噤了声,没再说话,只当是没提起过这件事情。
谢如鹤漫不经心地侧头,把窗户降了下来。冷风在一瞬间灌入车内,带着浓浓的湿气。他定定地看着窗外,有些失神。
良久,谢如鹤开了口,声音轻飘飘的,带了轻浅的意。
“他死了,去看他的。”
……
印象里,谢如鹤被父亲谢冀的次数并不多。
旁人都在传,谢家有个嗜酒成性,醉了就没了人性,只会殴打妻儿的人渣。尽头那个小房子,传来的永远都是男人醉醺醺的骂骂咧咧声,东西砸到地上的撞击声,女人克制的哭声。
谢如鹤觉得他们说的都对,除了“殴打妻儿”那条。
在初二之前,他从来没被谢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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