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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念觉他说的话莫名其妙,圆眼稍稍瞪大了些，神情纳闷又古怪，“我哪会骂你。”
谢如鹤把手机放回口袋,有吭声。
书念也收回了视线,脑袋耷拉下来，自顾自地思考着，看上去像在反省。
两人沉默着走了一段路，都有主动说话。了一会儿,像通，书念还忍住：“我什时候骂你。”
见她似乎在意,谢如鹤了,换了个说法：“有，但你会跟我讲道理。”
“哦。”书念回了下自己以前跟他的相处式,觉这个说法比较能接受。她顾及形象，小鸡啄米般地点头，“讲道理,骂你。”
说完,书念还刻意地强调了一遍：“我从骂人的。”
谢如鹤沉默着，嘴角却弯了起来。
书念等了好半晌，都听到他的回应。这个沉默就像在无声地反驳她的话。她抿了抿唇，有点开心：“你怎说话。”
谢如鹤还说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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