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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想,心也跟着沉闷,就像是有一堵墙卡在中间,猛劲儿的不让她出去,使她画地为牢,只能在一个范围活动。
那感觉还真的挺难受的,但不这样做她就永远远离不了周逸泽。她想她过于依赖他了,才会发生任何事情都打给他。
这个坏习惯,得改。
何以萱看着通话记录五个小时多,忽然想到了什么,小心翼翼问:“学神,我昨晚应该没有发出打呼噜的声音吧?”
然后看到姜绥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打开自己的手机搜索附近有没有药店之类的,这大小姐可要平平安安的。
电话里头的水声停下,估计周逸泽在刷着牙,没有回答何以萱的问题,反而把重心放在另一层之上,话音有些模糊不清,“绥绥发烧几度了?”
旅店是没有准备体温计的,何以萱纯靠着手估摸个数,在对比自己的体温,“大概三十八、三十九,还挺烧的。”
“嗯,我这儿有准备退烧药,你现在开门。”周逸泽已经站在门外,手里拎着急救包,歪着头夹着手机,见门没有任何的动静,命令道:“快点。”
过了有几秒钟,门终于被何以萱拉开,神色复杂地盯着周逸泽手上的急救包,让了个位置给周逸泽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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