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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怕她脸上的大红斑,习以为常地正视着她的脸,虽然她已经脏的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她是如此的乾枯瘦弱,时常有b较会找食物的游民将食物和她分享,几乎是热情地将原本就不多的拥有物分给她一同享用。
或许他们有的不多,或许他们身T酸臭说话鲁俗,但他们对人却有一份社会上少有的真。
以夏现在也已经能够眉头不皱地咽下酸臭的饭团,她不需要带任何东西,不管走到哪里总是能找到可以睡觉的角落。
她起身,将也是捡来的帽子戴在头上,拉紧了领口动了动,身上的这件大衣和帽子就是她所有的家当。
她看到昨晚睡觉的纸盒旁多了个吃了一半的便当,她知道是游民大叔趁着她睡着时放的,她感激地望了他一眼。
上头轰轰地响着,车子在头顶川流不息,能够遮风避雨的桥底总是游民们睡觉的好地方。
她今天又得离开了,离开前她试着将睡觉用的纸盒压平,但手力已经虚弱到连跩都跩不动,她最後歉然地放下纸盒,只能让游民大叔来收拾了。
拿起那份被吃了一半的猪排便当,她压低帽缘,孑然一身,继续踏上没有目标的旅程。
漫游途中,她有很多时间可以看着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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