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因斯坦-罗森桥 (2 / 18)
老师看着橱窗里的飞禽,喃喃地说:「以前,在地球上有非常多这样的生物。」
虽然非常小声,但我听得一清二楚。
我抬起头,「地球?」
他看起来yu言又止,似乎顾忌着些什麽。踟蹰一会,他说:「没错。那是原星的名字。」
他脸上带着我难以形容的表情,杂r0u着怀念和忧伤。看着他的神情,我忽然也难过了起来。但还来不及发出疑问,其他小朋友已经围过来拱着要老师带他们去下个星球参观。
我那时还小,这段cHa曲很快被我抛诸脑後,尘封在回忆的深处。但那些迷人的生物和老师对生物的热情,种下了我外星探险的梦想。毕业後,我也顺利地通过了银河太空总署的考试,成为一名星际探险家。
我走过形形sEsE的世界,去过不少生意盎然的行星,也见过地表荒凉、地底下却别有洞天的世界,更曾在银河邦联遇见许多不同星球的高阶智慧生命,以及他们与环境共生的古老文明。
然而,去过愈多星球,我愈觉得母星充满斧凿的痕迹。如果我是一辈子都待在母星上的人,或许会认为这是常态。我们从不谈历史和文学,只研究「有用」的知识。一旦研究结果没有经济效益,便会被政府打回票,於是我们的理论科学发展非常缓慢,都是从翻译其他星球的研究或研究员来发表。
母星的每一种动物都有特定的功能,每一种植物都有特定的用途,每一样物品都有存在的意义。我们没有「野生」动植物,只有人类豢养和种植的动植物和大量生产的物品。
每个受过教育的人都能轻易背诵出母星上头乏善可陈的物种,我们的物种树简直像是被巧手的园丁裁剪过一般,彼此亲缘关系疏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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