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子柜前·七 (2 / 4)
大概在梦中,他仍能听见床铺摇晃得咿呀作响了一整夜,还有沈芳村的心跳。
翌日,白云儿过了正午才撑得开眼皮,双目肿如小桃,浑身酸软无力,T尖被磨蹭拍碰得火辣辣地散着刺痛,GU间羞耻之处更是疼痛不堪。
他的身上满布紫红点点,双膝有趴出来的瘀伤,唇角也破了。床头有万用金创药,从成sE来看,估计是现制的。
而沈芳村,不知所踪。
白云儿知道沈芳村肯定会很生气。私制歪门邪道的害人药物,还偷偷给师父下,诱使他们行背德苟且之事,条条罪状,随便一条拎出来都能将他逐出师门。白云儿做好了会被狠狠罚一顿的准备,但他心里毫不后悔。唯一懊恼的是,那漫长一夜间,他始终未能将心中Ai意向沈芳村倾吐,就这么就晕过去了。
但他万万没想到,沈芳村会不声不响地一走了之。
白云儿自行洗漱疗伤,每日照例开馆接诊,收起惶惶不安与一身伤痕,维持着出岫堂的运作如常。他心中仍期待着,沈芳村气消了便会回来,毕竟师父说过,“只要阿云在,那便是有家人在。不管走多远,始终是要归家的。”
反正,这也不是他第一次独自打理出岫堂了,与一年前不同之处只在于,那时他仍会在信中知悉沈芳村的去向,而现在,他毫无头绪。
过了两三个月,白云儿的伤已好全,但身子却日渐疲惫,还时常觉得x闷腹胀,头晕目眩。初时他未多加留意,只当是自己夜夜失眠的恶果,直到某日给自己煎了一碗寻常的感冒茶,才将碗举至嘴边,闻了药味,便忍不住一阵作呕。
他知道自己的T质,当时在配春药的时候便顺带配好了避孕汤,事后却被沈芳村的出走扰乱了心神,完全忘记了这回事。
此时他左手把右手脉,右手又把了一回左手,竟来回折腾了半个时辰,才绝望地接受了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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