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大汽车 (2 / 8)
“他晚上守果林,怕有人过来砍树。”冷一盼解释说:“今年家里的梨树多种了一排,占了过道。二伯说多出来的树挡了他家的光,这段时间总和我们闹。”
“为了几棵破树?”冷文昌哼笑一声:“当年把你带回赤潭时,他拦在车前死活不让走,说我们给钱给少了。我还以为他们多兄弟情深呢。”
冷一盼想纠正他说果树是果农的命,但话到嘴边又给咽了回去。他问:“你晚上住哪儿?镇上宾馆吗?”
冷文昌看着一盼,表情好像是刚听了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话一般。
冷一盼也觉得自己多余问,转身进了西边的卧室。
冷文昌隔了好一会儿才跟过去,见冷一盼正跪在炕上铺褥子。
肥大的上衣完全成了摆设,细软的腰肢、白皙的胸脯和那两点凸起的粉红一览无遗。下身的短裤更是松垮,冷文昌的目光从小腿一路往上,到裤管里时隐时现的大腿根,再到藏蓝色的内裤包裹着圆滚滚的屁股。小侄儿浑身都瘦,屁股倒是圆润,坐在自己胯上怎么摇都不会觉得硌。
脑子里把人剥了个精光,这手上再没个动作也实在不是冷文昌的作风。他走过去,手摸进裤腿,揉捏着一盼滑腻的臀肉,同时弯腰一边捻着他的乳头一边咬着他的脖颈:“槐槐怎么这么香?”
冷一盼老老实实地回答:“用了你给的香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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