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腿间凝固着未G涸痕迹,就带着自己的满腹精元去侍奉他的王 (2 / 9)
崇应彪非但不气,还暗暗好笑,这个尖牙利齿的小混账,平日里没少跟他对着干,如今却像只被拔光牙齿的小豹子,在胯下哀哀承欢,任他为所欲为。
早知道那么爽,无数个夜晚他独自当值的时候,就该套个麻袋捆绑四肢扔到小树林去,扒开裤子肏几下就老实了。说不定肏开了,这个小婊子还会上瘾地离不开自己.......
崇应彪沉浸在他绮丽无边的想象中,恍惚间如同回到了十六岁,首次在殷郊那里觅得当时在宫闱风靡一时的画本。那画本上的美人便如姬发一般,双目含泪,浑身潮红,随着他的凶狠撞击而耸动着,像是疼得狠了。可若稍微轻了些,便又主动抬腰迎合,果真是天生淫贱、又摄人心魂的玩意。
想到此处,他不禁心神激荡,硬生生掰开姬发从刚才起始终挡着脸颊的手腕,想看看他漂亮倔强的眉眼此刻该是什么模样。
却见他嘴角溢出一缕鲜血,唇齿已被咬得稀烂——他在忍痛。
因为与他苟合之人并非他所爱的殷郊,而是他毕生最为厌恶的崇应彪。
如同一盆冷水当头浇下,崇应彪方才鼓胀的一颗心重重地坠落在地,摔得七零八碎,血肉模糊。随后在鼠蹊涌入的一阵极其古怪的酥麻中,下腹一紧,很快便交代了初精。
“你疯了,谁让你弄进去的!”姬发捂着又酸又涨的小腹,瞪眼骂他。
“你也没说不让啊!”
“我哪知道你已经.......以为你还要过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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