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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孙无垢心里一沉，她不知道阿兄猜到了几分，但既然说给她听，不是有了猜疑就是非要弄懂，无论是哪一种都很棘手。

        听他这样说，原先因二郎的心思而倍生厌恶的无垢，此时倒有些庆幸。若是二郎没有这个私心，此时肯定向圣人上奏请求下嫁长公主了吧。

        她命人上了些点心和瓜果，稍微岔开了话题。

        “许是殿下这几日大业不顺，心生烦躁，又不愿借助妹妹以成大事吧。”

        说的合情合理，让人挑不出来刺。

        无忌继续喝茶，瞄了眼自己的妹妹。她出落的漂亮极了，端庄优雅，是一国之母的风范。只不过......

        一无所出。

        “这些事原不应该由我对你说。”长孙无忌握拳轻咳一声，“不过秦王殿下长子已出，嫡子......也需要抓紧了。”

        无垢脸颊微红，做娇羞状，“这事妹妹知道的，必不让阿兄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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