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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站起来走到旁边,延长了链条的范围。
扑通一声丹恒的手垂了下来,他差点被镣铐的重量压的前倾倒地,刃眼疾手快拽着脖子上的铁链让他抬起头,刚射过精还流着液体的性器怼到他脸上,白浊混合着泪水流下来。
刃从腰间拿出刀,他轻易的挑断了丹恒腿上的绳索,一直像是被春药夺舍的人突然伸手给了他一记手刀,抢走了他手里的匕首。
刀子偏移了方向,在男人锁骨划出一条长口子,他被人捉住手腕压在地上,抬脚要踹人结果被刃掐住了脖子。
“还有力气不如留给后面,就凭你现在这副被药泡的离了男人几把就活不了的样子还想刺杀人?”
“滚。”
这大概是真正意义上丹恒对刃说的第一句话。
药效可不是操一次就能去掉的,不过第二次再插进去丹恒反抗的力度就大了很多,刃把他翻了个身从后面操进去,仿佛野兽交配一样捅到最深处。
他不在意锁骨上的伤,反而觉得越看越兴奋,他就是这样一个疯子,刚刚高潮过的穴吸的人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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