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时琛 (2 / 7)
我当时心也凉了。
果然下课的时候我就被段琰拉倒学校厕所玩后入,其实我很怕被别人发现,我清楚两个男人做爱的不堪,而且我今天还没有灌肠润滑。
但段琰不管这些,他就着避孕套进来的时候我真的叫成了鸭子,像个淫荡的爬虫扣着窗沿乱扭,到最后屁眼和腿没一个能合拢的。回教室还要应付那群好奇的女生。
放学之后段琰又硬拉着我去了他家,我哭着被压在段琰和段锐的床上挨操,没心思细想他俩为啥睡在一起,因为我满脑子都是段锐警告我的眼神。
段琰操我时很喜欢喊我哥,每喊一声就操的更用力些,他翘着的鸡巴快把我那块骚肉捣烂了,鸡巴随着晃动喷水。我不可控的坠入这场欲潮。
如果欢愉是每时每刻的就好了,这样我们就不用担心这世上严苛的免疫系统。
我清楚我们是突变的异类。
早上很早就要到校,我忍着红肿发痛的屁眼下楼。清醒过来之后我还是很怕这个地方,下楼的时候差点扭了脚,好想快点逃走。
突然间茶杯轻磕茶几的清脆声响在这栋寂静的荆棘城堡里响起,公主和王子厮混被恶龙捉奸,古朴繁重的木制大门刻满了古老的诅咒花纹,幽深的小径两侧种满了恶毒的食人花。
然而段锐只是坐了一会儿,我看着他喝了一口几近透明的茶水,然后略过我径直进了房间,我刚从里面的腥膻狼藉里揪出自己的校服,当然清楚里面多么不堪入目,段琰睡的很熟,他哥就没在房间里呆多久,出来后继续坐在沙发上泡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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