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脑痞子爷们,把巨根玩成漏尿废物,筋大腿上满是白花花的雄精 (2 / 33)
狄乐失措地呆立在原地,他浑身僵硬、一动不动,因为他无法理解现在的情况。
他不能理解自己为什么在被强制的插入中竟然会升起一种异样的情绪,那是一种刻进骨子里、逼着狄乐感知自身无力的羞辱,是对一位种马最大的嘲笑。每一次插入带来巨大的羞耻,狄乐就像破布娃娃一样被浪潮上下拍打着,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
若是在平时,这种异样的耻辱会让狄乐黑着脸将对方轰杀成渣滓,但现在他被摁着强制操嘴,就没了半点反抗的资格,只能一边晃着鸡巴丢脸给对方看,一边全裸站着、乖乖张嘴迎接抽插。
狄乐不知道这种填满了内心、让自己神魂不定的情绪究竟是什么,他感觉自己每一块骨头都酥了,甚至在叶家澄的手指顶到深处让他有些想反抗、作呕时,狄乐也没有表现任何异样,就好像狄乐的肌肉与铮铮铁骨之间能产生某种物质,这物质安抚着反骨的狄乐,哄得他甚至好几次主动去吮吸叶家澄的手指。
然后他会在叶家澄戏谑的凝视中勃起得更盛。
直到狄乐在持续的强制操嘴中越来越硬,硬到大鸡巴胀痛,狄乐才开始迟钝地想:这是一种快感吗?
被扇耳光、被用手指操嘴、全裸地站在自己看不起的小人物面前像个畜生一样被玩到流口水,会让至高无上的狄乐感觉到“爽”吗?
狄乐:太贱了……
想到这里,狄乐的大鸡巴又点头哈腰、不要脸地漏了股淫液,全滴到狄乐的大脚上。
只是叶家澄并没有给狄乐太多思考的时间,他像在给狄乐温柔却强制地破处般,在充分地将狄乐的嘴——或者说嘴穴抽插到柔软红肿之后,叶家澄拍了拍狄乐的脸,在狄乐怒意滋生的瞪视中开始扯弄狄乐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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