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伤加新伤,说不定哪天就cei了 (3 / 4)
这就是不打自招了,韩信并没认错人,他有点后悔提这茬了,把被子提起来,把她整个人盖上,“冷。”
她才不领这情,动着腿,脚踩到胸口。韩信很佩服她对身体的控制力,毕竟能用两个夹住他的胸口半天还不抽筋的人肯定很有本事。他的胸口这两天没少被蹂躏,夹子和鞭打擦破的皮还没长好,被这么一弄疼得厉害。他抓住作乱的脚腕,讨饶道,“我那是太着急了,也不有心踩你裙子。”
“我可不差那一条裙子。”她坐起来,严肃地看着韩信,“你分不清我和鲁元,我早就知道。”
她离韩信的脸只有半掌的距离。散落的头发堆在韩信脸上,那股熟悉的香味撩动着疲惫的神经,韩信的喉结滑动两下,似乎想要解释些什么。但是她没给韩信机会,拍了拍韩信肩膀,“看你还病着,先放你一马。”
韩信舒出一口气,再折腾一场,他这二三十的年岁就得是一生的尽头。
许是她也意识到了这点,并且没有真的把韩信当短期玩具的意思,后来几日过得都比较平常了。除去时不时的一些挑逗和夜晚同床异梦之外,也就是活动的范围与此前有了些差别。不过他这活动范围在刘邦开始圈禁他之后就一再缩小,此时也不过就是从汉宫变化成了她府上的一个院子。也不算小了,韩信的腿伤没有彻底恢复,被她这么一折腾,行动就更难了。但他坚持在饭后走走,即使他这腿上走一步疼一下。她倒是没阻止,站在檐下看着他行动。
院子也没多大,正常走起来,一圈也就一盏茶的功夫,他腿没好,走一会儿休息一会儿,疼极了还得扶墙,一圈下来能走上半个多时辰。因为伤病,他的背影看不出将军的意气了,但是他的眼睛依旧明亮,似乎囚禁和挫折只是他将近而立之年的一段插曲。
她许可这样的活动,一部分原因是大夫的建议,适当的放风可以加速恢复,另一部分原因则是对于韩信放弃逃跑的奖励,考虑到兔子急了会咬人,狗急跳墙,允许他在自己划定的范围行动,总比为他逃跑愤怒和担惊受怕来得要好。
这个决定的利好出现在后来几天,韩信的食欲明显比之前好了很多,虽然比正常成年人的饮食还略少,但是好歹能吃掉一碗米饭了。心情得到缓和的大将军收到她送的用来消遣时间的兵书和棋子时还露出些笑容,只不过看她的眼神像是看什么新奇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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